这下彦欢去摸圣女的耳垂,去哈她的咯吱窝。
圣女身子一阵轻颤,鼻子里唔唔几声,柔声叫道∶“好哥哥,好痒啊!饶了我吧!我,我,我真吃不消啦!”
彦欢心中一荡,“你再这样叫,好哥哥可真要动手了?!”
圣女笑道:“那你试试,我看着呢!”。说着,她还扭了扭屁股。
彦欢喝道:“好,这可是你的要求!”。他开始把身上本来就七零八落的衣服脱掉。
看他来真的,圣女似乎是吓了一跳,反悔道:“不要,今天可不行!”。
说着从桌子上跳下来,可由于双手被缚在背后,裙子又被剥到一半,匆忙之下落地一个不稳,一个娇躯就往前倒去。
彦欢一把抱住她,往桌子上放,“现在可不是你说话的时候。来,这就开始如何?”
看到他雄健身躯,圣女不禁发出惊叫声,连连摇头哀求道:“不要,不要!”可惜现在彦欢已经箭在弦上,不好好发泄一番是绝不肯罢休的。
正当教会密室里上演一场彦欢和圣女的好戏之时,佩滕堡某个角落也在上演一场同样精彩的好戏。
只是角色换了一下,主导暴力的是一个美丽女孩子,身材有致,看年纪不过二十多岁,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看起来非常迷人的大眼,而此时却发出摄人的光芒,吓得某个男人是魂不附体,牙关打颤。
这个男人向来是横霸一方的佣兵,可惜看来是流年不利,被这个女孩用一只脚踩在地上。
小巧的玉足套着的是绣着金线的小蛮靴,纤纤柔柔的,十分娇俏,可对被踩住的某人来说,真是比千斤大石还要重。
女孩神气地踩着可怜的男人,雪白纤细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娇叱道:“愿赌服输,本小姐赢了,你这鼠辈竟敢赖帐!还想占我的便宜,胆子不小啊!”
“我的姑奶奶,算小的有眼无珠,您的采头,我立刻奉上,只求您老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这一回吧!”被踩得哇哇叫的男人看来是深诣保命之道,力行大丈夫能伸能曲的金玉良言。
可惜人家不吃这一套,反而更加使劲地踩,直踩得他鬼哭狼嚎,连连哀叫,这才收脚,然后在他的腰眼上狠狠踢了一脚,“砰”的一声,将他踢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