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仍然在颤动的短剑,砂糖的芳心一阵下沉。
这是在蒙德军中非常盛行的一种约定,一种向别人发出挑战的信号。
对于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来说,逃避就表示胆怯,以后就会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虽然她还未明白罗夫特为何要向彦欢挑战,但想来彦欢肯定不会示弱的。
果然,彦欢望了望马前地上的短剑,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但这突如其来的挑战一时让他摸不着头脑,他跳下马来,将地上的短剑拔起来,走到罗夫特的面前,不解地说道:“为什么?”
罗夫特苦涩地望了一下正担心地望着彦欢的砂糖,心一横,嘲弄道:“怎么?你害怕啦!”
此言一出,砂糖柳眉一蹙,不悦地正待开口,被人作弄了正满肚子火大的彦欢气极反笑,连声道:“好!好!”
砂糖见势不妙,正要出声,彦欢已经猛地将手中的短剑折成两段,把一半的短剑丢到罗夫特的脚下,冷冷地望着他。
罗夫特道声:“好!”。砂糖则是花容失色,彦欢这样的举动表示这次决斗他不但答应了,而且还是一次生死不计的决斗。
她不禁叫出声来:“彦欢!”
罗夫特深深地注视了一会儿砂糖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娇美玉容,发现她眼中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自己,不禁心痛欲绝,猛转首对彦欢说道:
“明日上午十时,闻风楼。”,言毕,掉头急步离开。
“什么?罗夫特要与彦欢决斗!”不管是罗索还是尤安一听到这个消息都是一脸的不信,但接下来的反应两人是各不相同。
南城督军豪斯嘴巴一撇,冷笑道:“那个家伙还真是有意思,才到这里居然就和罗夫特约斗。连我都没把握击败罗夫特,彦欢倒真会是找对手啊!”
尤安的心中先是一喜,又不禁后悔自己的决定下得太快了,可能那个大代价白花了,也许用不到那招棋,他的心愿就已经达成了。
在回府的路上,玩着羽毛的瑞尔给沾沾自喜的杰克浇了一盆冷水。
“大人以为他父亲罗索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