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被人骂啊。”柳妍妍连忙说道。
陆鸣笑了笑：“我不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而生气的，人的精力有限，我只在乎在乎我的人就足够了。”
“陆指导在乎的人...”柳妍妍轻咬着嘴唇，微微垂下头，心中想起前天夜里自己的那一吻。
“对了妍妍同学。”陆鸣突然喊了一声。
“啊？”柳妍妍连忙抬起头，陆鸣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说道：“你妹妹那边已经不用担心了，我的人已经将监视你妹妹的人全都处理了。”
柳妍妍闻言连忙接过信封，拆开后到出一沓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有一个人，最后一张则是一个和柳妍妍有几分相似，穿着高中生校服的女孩。
柳妍妍连忙将照片捂在胸口，感激说道：“陆鸣，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陆鸣摆摆手：“说起来我也应该向你道歉的，怎么说，我也算是利用了你，这几天让你这么难做，也是我没有把事情做好。”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柳妍妍连忙摆手：“是我陷害你的，是我给你下药，我不想这么做的，但...但...”
“好了好了。”祖行雨说道：“妍妍是受人胁迫，陆指导则将计就计，你们两个都没，的是韩文杉。”
祖行雨垂下头：“还有我，我一直不相信陆指导，那天晚上其实我也多少发现了一些问题，只是...”
祖行雨摇摇头：“不说这些了，陆指导，我们去白云商业街那晚，你是不是一直都跟在我们附近？那个戴白口罩的人是不是你？”
陆鸣点点头：“是的。”
“那什么美杜莎，秦朝骑兵，哭泣小男孩，红裙小提琴手，还有魔术师，他们都是杀手？”
陆鸣继续点头：“对。”
祖行雨捂着自己心口，微微有些喘息：“我的天啊，我真的一点都没发现，要不是你，我早就已经死了。”
“死倒不至于。”陆鸣说道：“大部分杀手是想活捉你，深海想用你要挟警方和祖家。”
“那...那天摸...摸我屁股的人是不是你？”祖行雨有些羞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