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看着面前的凯瑟琳，一脸诧异的问道。
须弥城可是有几百万人啊，这么庞大的数字里面，难道只有荧和她察觉到了吗？
“不是察觉不到，而是没有人在意。”
“其实根源还是在于贤者们的误导。”
凯瑟琳看着面前的荧和派蒙，摇了摇头说道。
“误导？”
派蒙闻言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
凯瑟琳闻言转过身，走到长椅旁，看着下方的巨大的河流，还有下方的渔船。
“贤者们让人们以为，不会做梦是理性与智慧的体现，须弥人不会做梦，是须弥人的荣耀...”
“但实际上，梦境只是被虚空收割走了。”
凯瑟琳看着下方的景色，缓缓开口解释道。
“贤者们也因此可以最大化利用虚空，使过往的那些研究能够更加顺利。”
“况且大慈树王当年创造虚空，也一定希望它可以物尽其用吧，所以我并未对这件事有很大意见。”
“如此一来，贤者们宣传的主流观点便淹没了质疑的声音。”
凯瑟琳转过身，看着面前的荧和派蒙，继续开口解释道。
“甚至那些从来不用虚空终端，并且会做梦的须弥人。”
“也只会认为，这是一种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耻辱了。”
凯瑟琳看着街道上的行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我们没有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