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落在帝渊手里，感觉沉甸甸的，稍微犹豫了片刻，帝渊才将锦盒打开，下一刻，帝昊那张熟悉的面孔便倒映在了帝渊的瞳孔之中！
没有血！
返回京城之前，暗夜鬼王已经命人对帝昊的头颅进行了清洗，现在干干净净的，犹如一件艺术品，犹如一个石膏制成的模具！
石膏！
确实是像石膏一样，帝昊的脸色一片苍白！
白的吓人！
从帝昊扭曲的五官之中，依稀还能看出他临死之前那种愤怒、痛苦、绝望、无助、却又满是不甘的复杂表情来！
帝昊的眼睛依然睁开着！
瞳孔已经涣散！
毫无生气的双眸宛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死亡凝视，对视一眼，就连帝渊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
是帝渊的儿子！
亲生的儿子！
却在帝渊的计谋之中，被萧战碎尸万段，只剩下这么一颗孤零零的头颅！
哗！
萧战再次浮出水面，连续挨了帝渊两掌，本就身负重伤的萧战此时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但是看到帝渊和帝昊“父子重逢”的场面，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老贼！”
“我给你准备的这份大礼，你可还满意？”
“你借我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