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献祭的顺序，低等级的生物应该是最先被献祭的……除非【原初之石】背后的怪物不在意那些低等的地窟生物……但这里又聚集了这么多普通人，这不合理……”
“但这又不可能是幻境，因为我受到【升格之链】的庇护，不被精神攻击影响，至少不会被这个层次的精神攻击影响，所以这不会是我看到的幻境。”
“但现在又发生了这么多不合理，难以解释的事情……除非……”
“这个世界是假的！”
林阳阳忽然就停住了，他怔怔地望着【原初之石】，内心深处冒出一个词：“虚拟世界”。
就和地窟试炼场里的虚拟世界一样！
就和考试时通过头盔建立的虚拟世界一样！
倒是有方法可以验证。
但……
如果自己想错了……
林阳阳心一横，想错了就想错了！
还能比现在情况更糟吗？
“变身解除！”
瞬间，林阳阳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那【蚀心者·夜行】头上的帽子顿时向后翻飞，露出了它干瘪狰狞而愤怒的脸！
那张脸充满了褶皱，仿佛是树皮一般，此时满是愤怒与憎恶！
“人……”它居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