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刚站在院外干巴巴的等着,不是转圈儿,就是坐在院里的小凳子上发愣。
内心煎熬不已
时间从清雾蒙蒙的早上,
到鸡蛋黄太阳高高悬在半空,
都过去四个小时了!
他急的坐不下,站不稳,在院子里团团转儿的差一点儿就沉不住气的时候,就听到门一响。
傅秋语疲惫的从屋里走出来,
挑小石子还挺麻烦,耗费元气和眼力,
多亏有小凰鸡帮着扫描,放大镜放着大影像,
不然好多小的结石,就凭自己肉眼,根本就看不到。
“傅同志,你没事吧?”谢刚想,傅同志做手术这么长时间,一定累坏了。
他上前赶紧给傅秋语倒了杯热茶,递过来,
傅秋语没有客气,直接一饮而尽。
这还是薄荷茶,带着微凉的清香,估计是他们采的薄荷叶子,自己沏泡的吧。
傅秋语坐在院里的小板凳上,摇摇头,
“我没事,歇一会儿就好了。”
“你去看看你母亲吧。”
“不过,现在麻醉药的时间还没过,还要等半个小时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