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之后，她没把冯美珍和这些人联系在一起。
只是想到冯美珍和他们也走得近，成果就觉得不舒服。
因为学校里紧接着就传出了她勾引男同学的各种谣言，她甚至没有机会问冯美珍一句。
“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和冯美珍有关，她是突然和你示好，还是一直对你都不同？”
女警这么问。
成果愣住了。
“她以前不怎么搭理我，是突然和我示好。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礼物，我以为……”
如果这个好意，是包着糖的砒霜呢？
成果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为什么大家对我这么大的恶意呢？我家里穷，就错了吗？”
她的校服洗得发白，身上也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为什么同学会讨厌她呢？
“不是你的错。”女警抱了抱她，“你是一个好孩子，但并非每个孩子都和你一样好。”
女警担心小姑娘从此对这个世界失去信心。
“今天你之所以有勇气来警局，是因为冯楚月对不对？”
成果眼神微闪，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