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说,女儿的死,另有原因,父母在警局里失声痛哭。
“警察同志,那些小畜生是谁?我们不接受任何和解,我要告他们!”
“倾家荡产,哪怕卖了帝都的房子,我们一家住桥洞,也要告!”
不是有钱吗?
真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他们倒要看看,有钱人是不是真的能无视法律!
冯楚月见到这对父母,也只是感叹,能无视法律的有钱人,不是没有,但他们不是无视,是直接钻法律的空子。
至于像张家这些,他们顶多就是有点小钱罢了,算什么真正的有钱人?
不过,她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荣鹤年。
荣鹤年那头,声音有些哑。
“你感冒了?”
冯楚月听到他的声音,出于一个大夫的直觉,立马就察觉出来。
“只是小感冒。”荣鹤年清了清嗓子,“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计划有变?”
之前说好做出熏香就去见常广白。
冯楚月当然没忘。
“没变化,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
“你说。”荣鹤年一点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