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悬山布置了迷踪阵,不是任何人进入后山都能顺利出来的,更别说寻到这灵茶树了。
冯楚月当然知道,因为她每年都能顺利溜进后山去采茶。
有时候自己犯懒,便会去缠小师叔。
小师叔也不是每次都愿意搭理她。
偶有不耐,只一个拂袖,就把她推出后山了。
可第二日,她桌上必定会有一包灵茶。
因此,冯楚月认定,小师叔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当然,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看法。
要知道,这茶树属于小师叔,就连她师父,也很难得一二两茶叶。
师父第一次喝这茶,还是从她这里抢过去的。
冯楚月陷入回忆,常广白却是非要问个清楚。
“小丫头,快说,你如何知道悬山,之前老张说你会金针刺穴术,我以为他说得夸大其词,看了视频之后,我又以为你是颇有际遇。”
“莫非,你这际遇与我玄医门有关?”
难道,是玄医门哪个入世师长的高徒?
常广白不禁对冯楚月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可玄医门传到他这一辈,人越发少了,根本不可能还有什么厉害人物。
就算有,那些老头子固步自封,也不愿出玄医门。
悬壶济世,在玄医门中仿佛成了一句空谈。
他们固有他们的理由,常广白虽不赞同,却也不能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