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灵珊只觉得莫名其妙。
可对上住持大师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好。”
石灵珊乖觉顺从，从付洁手里拿过香，进大殿上香去了。
这一次她再进大殿，竟没有任何不适。
她顺利地燃香拜佛，耳间竟有梵音袅袅。
石灵珊身体一个激灵，明显感觉到了梵音对她体内的蛊虫都有压制作用。
她好像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刚才进入大殿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了。
这明显是给她的警告。
在灵音寺，她如果想要对关千岁做手脚，恐怕眼前的住持大师不会放过她。
“了悟是贫僧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原本拥有绝佳的天赋，有着不凡的家世，却因为眼睛体会了世间疾苦。”
“听闻女施主能替小徒解蛊，辛苦女施主了。”
石灵珊捏了捏手心，她明白了，刚才那是住持大师给自己的下马威。
住持竟然如此护短，真是不可思议。
“我也只是试试，不一定能解蛊。”
“而且，解蛊的条件苛刻，关小少爷，也不一定会同意。”
石灵珊这也算是实话实说。
“烦请女施主费心了。”
住持没有强求，也没再多话。
看起来是把选择权都交到了石灵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