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直做，做一会要起来活动一下，让眼睛休息一下。”
“我们知道。”
汤文耀才想起刚刚曹慧清说的：“秦婶婶，你真的最多卖十两吗？”
“对。”
“为什么卖这么便宜。”
“这个方子的价格，也不算便宜了，好歹能买一亩地了。”
汤文耀笑了：“秦婶婶是想买地。”
“嗯，明天你去和吕掌柜谈。”
汤文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我？”
“对啊，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然你指望大牛去谈？”
汤文耀急了：“秦婶婶，我怕我谈不好。”
“无所谓，你谈成一两也没事。”
“啊？”汤文耀更着急了。
秦娇奴拍拍他的肩膀：“放轻松，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过程，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可是，要是价格太低了，怎么办？”
“没事啊，我们又不是只靠卖方子营生，最起码短时间内，我们不会饿死。”
汤文耀只感觉到自己压力很大，紧张得手都有些抖了。
就算是这样，秦娇奴也没打算改变主意，人总要有第一次，要是这一步都迈不出去，以后他更难了。
秦娇奴晚上给了曹慧洁一碗灵泉水，现在家里就只剩下汤文耀没有喝过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