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的席烟,表面看起来好像缓了过来,实际内心慌的一批,长这么大第一次真正的看到性器。她的脸红扑扑的,一滴汗液从白洁圆润的额头向下滑在鼻尖上,然后滴在了衣服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汗渍。
她有些呆愣的将刚刚触摸过鄢鸩后穴还沾着干涸的血液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细细的闻还是有一些血液的铁锈味。
“我算是把人家第一次拿了嘛…”她低声的嘀咕着,又嗅了嗅另一只手,是一种石楠花味道…
等等!
席烟急忙起身,将校裤褪下,就看到臀部处有一大摊白色精液的星星点点。
她低下头,侧边的发丝垂下,勾拉着有些泛红的脸颊。她习惯性的从上衣夹层口袋里摸着卷子拿出来做做,但却摸了半天才发现,把卷子给了人家。
“操。”席烟将裤子扔在垃圾桶里面,去侧所用洗手液用力的洗了洗手,才到书桌旁拿出一摞的卷子,开始刷题。她平时没怎么注意到过鄢鸩这个人,但举止行为都挺Apha的,个子虽然在那一群Apha中并不突出,但是绝对不可能是…Oga啊!
烦躁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到学校,她并不记得他的位置在哪。因为后排靠窗的座位视野极佳,扫视一圈后竟然还没有看到鄢鸩。
请假了?
她垂下眸,打算不再管这个,只当那一次只是个意外,毕竟能够拉出分差的成绩才能让自己更加兴奋。而这次第二次月考,如果没有人能跟自己拉开极小的分差,那差不多可以转校了。
又做完几套压轴专题的卷子,时间到达下午的班会时间。
班主任似乎很气愤的走向讲台,将书往讲台上一摔,就吼着说:“学校对此事件很重视,在快要接近第二次月考的时间,竟然有人把发情的Oga带到学校来!
不止如此,还特别聪明的把监控全部删除。作为Apha,是这个国家……”
后面就没听了,毕竟都是些废话。席烟将卷子往背包里面一拾,单肩挎起背包就从窗户翻了出去。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锁屏界面有一条信息:短信-父亲:提前回家,聚餐。——32分钟前。
但凡最后一节课不是演讲,她都不至于翻墙逃课。她之前就观察过,后排靠窗的位置极佳,窗户处就一个铁丝网,用昨天晚上顺的铁丝剪稍微破坏一下就可以顺着窗户达到学校的另一个出口。再加上这个班主任蛮瞎的。
东想西想的回到了家门口,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到她Oga继母攀在Apha父亲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似乎在说些什么,然后又很奇怪的笑了笑,随后又招呼他那个不成器Apha的儿子出来吃饭。就这么看着,可真像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