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行钱库，呵，他已经瞧不上了。
莫向南没有去看题目是什么，他也不需要看，把档案袋封好，然后将档案袋塞回书柜里。
档案袋一进书柜，又变得异常巨大。
莫向南打开任何一个门，门的大小都会与其相互叠加，门内的东西也会相应地变大变小。
如果他愿意的，应该也可以从程教授的书柜里爬出去。
但一想到那个情景，等下还要被误会，想想还是算了。
把扫帚间的门重新关上，然后回忆了下程教授的办公室，便推开了扫帚间的门，果然看见程教授的办公室。
程教授正坐在办公桌前，正举着放大镜正在观察一堆碎裂的青铜块，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看见是莫向南，放下手中的活：“昨天又去哪儿忙了？”
莫向南把门关上：“去镇压一只异兽，猾褢。”
程教授脸色严肃了起来：“猾褢？有人被强迫劳动到死吗？”
莫向南点头：“有几个人，不过我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猾褢不是什么好东西。”
“教授以前见过？”
“五年前见过，不是一个愉快的记忆，有个厨师把自己的手给煮了。”
程教授又拿起放大镜继续观察桌上的青铜碎片。
“这是什么？”莫向南好奇地问。
“一个西周时期的青铜酒杯，很可惜，给碎裂成好几片，我正想着要怎么复原。碎得太多了，有点麻烦。”程教授头疼道。
“我试试。”
莫向南弯下腰来，细细地看着这些碎片的痕迹，脑海里琢磨着它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