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郸的节奏很快，啪啪声连绵不绝，温苒好不容易养好的屁股红成了一团，疼痛越来越难捱，每一下都让她的呼吸愈加急促而紧张。
温苒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试探着往后伸手，却不敢挡住挨罚的部位，双手在空中扑腾，徒劳地想要减轻疼痛。
“呜呜呜呜，你轻，轻一点。”
“我，我了，我下次再也不答应你，假扮你的女朋友了。”
温苒小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带着哭腔的语调像是在撒娇一般，容时郸听到她说的话，蓦地加重了手下的力气，咬牙威胁道，“姐姐再说一遍？”
“啊——”突然加深的疼痛让温苒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怕隔壁的人听到，声音刚刚出口便戛然而止，随后眼泪大颗地滴落到了脸颊上。
“本来就是！”她要是不答应容时郸的话，就不会挨打了！
“呜呜呜，你这么讨厌，别人为什么要喜欢你啊。”温苒越说越委屈，她忍不住扑腾了起来，“我真的太讨厌你了！”
身后的巴掌声停了下来，容时郸微微俯身，他额前的头发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温苒却看见了他深邃的眼眸里夹杂了几分复杂而隐晦的情绪。
她明明是恶语相向的人，此刻眼泪却簌簌地往下掉着，看起来委屈不已。
“姐姐，就算讨厌，我也要做你最讨厌的那个人。”容时郸知道自己是个偏执的疯子，只要能跟她有牵扯，爱恨皆可。
温苒刚刚发泄完便后悔了，见容时郸这么说，她心里愈加不安，不管怎么样，他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她好像听到了他的话里的脆弱。
“对不起。”温苒小声但笃定地道。
“我太气了，你，你很优秀，有女生喜欢你是很正常的事。”
容时郸一言不发，仍旧低着头，温苒心中打着鼓似的，她迟疑了片刻，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我，我说话了，我不应该这么说。”
她停顿了一瞬，咬牙道，“你打我吧。”
“打这里？”容时郸摩挲着女孩的脸庞，动作温柔，却像是来自魔鬼的审视。
温苒发着颤点头，两人见面以来，她说了太多这样的话，可每次说完之后，自己便开始后悔。
她一向注意别人的情绪，不想让别人难过，可这条准则在容时郸这里却莫名地失了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