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感觉,曾做过多少回似的。
胞宫在同一时间向下拉扯,与快感对抗,融合,带来更大的刺激。
裴书毓腰身随着撸动左摇后摆,时而闷声用力,时而喘息挺腰,白嫩的肚子压进郑卓骞胸膛里去。
“唔,呃,呃嗯……”裴书毓惊声喘了一阵,两手紧紧抓着郑卓骞肩头,把额头怼进他肩窝。
郑卓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干脆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几组快快慢慢后,腿上的人便狠狠咬住了他肩膀,腰身笨拙又难耐地顶动,将一股热流射进了他手心。
“嗬嗯……”
“舒服了?”郑卓骞碾了碾指尖,自然不会放过他,在孕夫仍沉浸在快感与宫缩交杂的痛苦中时,将手探入了他湿软的穴。
如果不是他拖着裴书毓的产程,没有做什么大动作,他几乎要以为裴书毓已经破水。
太湿了,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你……你要做什么?”裴书毓扶着腰,想要从郑卓骞身上逃开,却不曾想那手指径直挤了进来,在他为生产做着准备的穴中反复抽插,“不要,不要碰我呃嗯……”
“我不碰你,你指望谁碰你,”郑卓骞不以为然道,“江琮吗?你想不想看看,自己产道都没人扩张的时候,你的江琮又在哪里?”
穴内被不断搅动,裴书毓羞耻不已,可他阵痛中的身体简直敏感至极,只要稍稍碰到就会淌出更多蜜水。
突然,他被整个一翻,倒坐在郑卓骞怀里。
脊背紧紧靠着郑卓骞的胸膛,一个火热的、巨大的鸡巴长驱直入,一寸寸契进他的产穴。
“唔,唔嗯,慢点,慢呃……”裴书毓苍白地求饶,两只手护住垂坠将产的肚子,口中呻吟不断,念叨的都是江琮的名字。
郑卓骞听得咬牙切齿,顶弄地愈发用力,每一下都往深处去挤,硬是要与那半张不合的宫口亲密相接。
裴书毓的叫喊声在劈天盖地的人群中显得微不足道,更别提他所在的位置是个靠墙角落,根本人会在意。
郑卓骞掐着他的腰,深觉腰下到骨盆的位置朝外鼓了起来,这是孩子卡在此处,过不了多久就能生了。
而后,身边传来羡慕的、刺耳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