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毓在将产不能的煎熬中抬头,却恍惚见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爱人。
聚光灯下,对方穿着得体昂贵的衣服,在人群之中出挑耀眼,绅士而深情地亲吻着身旁的男人。
真巧,他在角落里被人强行进入,侮辱临产的孕体,而他的爱人却在祝福中与别人拥吻。
裴书毓浑身颤抖,悲哀的心情传递给身体。
胎儿在胞宫中不断踢打,将坚硬的头颅挤进他狭窄的耻骨。
“结婚!结婚!结婚”刺耳的欢呼声砸得他头昏脑涨,裴书毓不断听到有人在说着屏幕上那对般配的夫夫。就连摄像镜头,也在这长久的拥吻中变换着角度,迟迟不肯移开。
他抓紧身前人的肩头,却被不留余力地顶至最深处。
“我早说过,你能见到他。”郑卓骞摸着产夫鼓鼓的小腹,将他条件反射而夹紧的腿根用力掰开,在内侧揉捏按压。
股沟处的按压更容易激起便溺感,裴书毓闷声不响地用力,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砸到郑卓骞小臂上。
郑卓骞心里发痒。
他壮硕的阴茎顶在裴书毓宫口,那处很明显已经张开了,只要他再凿几下,便能把胎膜戳破。
他忍得额角出了细汗,胡乱抹了把裴书毓泪湿的脸,“行了,我不该刺激你。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把孩子生下来,我帮你教训他。”
说着,他便顶胯动了起来。
裴书毓还在哭,只有哼唧叫着回应。
一张略有弹性的水膜不断与他的茎头碰撞,宫口反复吞吐吸吮他的巨物。
“嗯,嗯额,慢,慢嗯啊——”裴书毓被操的颠来倒去,抱住了郑卓骞的脑袋,在快感的顶峰之处引颈尖叫,与观众的叫喊声融为一体。
郑卓骞与他同时射了,一股暖流也倒浇在他的茎口,延长了他的快感。
裴书毓破水了。
两人紧紧拥抱,一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