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日,顾若云便是看到了系在马车上的那块粉色披帛才会知道那就是祀黎的马车。
顾若云也没有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祀黎居然还保留着这个习惯,不知道究竟在装模作样些什么。
是心中有愧吗?呵,小人做态。
“巴塔——!”最后一枚棋子落入棋盒,萧鹤云的眼眸流转,心里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计策。
刚刚驶出清水镇的地界,萧鹤云朝马车外一喊。
“改道,去梦镇”
顾若云满脸问号,咱们不是去开堂院吗?怎么又改道了?这也太随意了吧?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到底谁才是庄主?
看出顾若云的不满和奈,萧鹤云开口解释道:
“去开堂院,是因为你身体不好,受不得颠簸,如今食了白笙花,已然大好,便可所顾忌,前几日我已经写信递了消息给许院主关于你我的消息”
“昨日许院主便派人给我们送来了开堂院的身份令牌,还是院主的亲令,见令牌如见院主本尊,放心,你我行事很方便,况且咋们的身份谢景宵现在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许院主全名许楚音,自小便被姽瞳庄前庄主收养,是开堂院的院主。
再不满,顾若云也说不得什么,只得压下心中的不耐。
“梦镇?又是何地?”
提到梦镇,萧鹤云面露苦恼,有些烦躁的将身体往后倚靠而去。手指不停的敲打着右手边的棋盘,敲得棋盘嗒嗒作响。
“昨日许院主除了给了我身份令牌,还给了我关于梦镇的消息,这梦镇是以解梦出名的小镇,梦镇的原住民有一部分是以解梦为生”
“传闻说,梦镇的解梦师解梦很准,解梦师坚信人每次睡着后做的不解的梦都有着特殊的意义,是在向梦主预示着什么”
“所以很多人慕名而来,噩梦也好美梦也罢,只要是自己觉得不解的梦都要去梦镇找解梦师解上一解”。
“可最近,梦镇很多人夜晚都会梦游,并且不少人在梦游的时候自杀了,开堂院怀疑有人在利用梦境制造舆论,然后杀人,可最麻烦的不是这一点,最麻烦的是这件事朝廷也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