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个人相处总是周一民主动的多,周一民怎么都没想到姜雪信这么大胆。
“伤口在肚子上,再说爸妈还在外面,不……”
周一民的话没敢继续说出去。
姜雪信表情明明白白写着,要不你动手,要不我动手。
那还是自己动手吧,周一民特别识时务,当即站的距离姜雪信远一些,主动脱掉外套、撩起上衣。
周一民是正经东方肤色,黄二白,加之他经常赤身训练又有些发黑,这会白色的纱布从肩头缠到腰间,黑白分明。
本来应该是很养眼的画面,姜雪信这会儿却完全没兴致关注。
“都出血了。”
姜雪信没好气的瞪一眼周一民,上前把渗血纱布打开。
如周一民所言,确实是受了枪伤,中弹了,刚做过取弹手术,伤口被缝起来还没拆线。
路上颠簸,可不就出血了。
“能自己擦洗身上吗?”姜雪信没好气的问,都快馊了。
周一民见姜雪信不说他,劲劲儿的又上来了,一边穿衣服一边盯着将姜雪信,“不能的话你帮我洗吗?”
“呵呵,姜雪然帮你洗。”
姜雪信说着就要开门。
周一民赶紧拉住她,“能自己洗。”
早这样不就得了,姜雪信白周一民一眼,“你顾忌着伤口拿衣服,我去给你放水。”
因为姜雪信老爱洗这个洗那个的,姜家也不缺碳,这个冬天厨房热水就没断过,这会倒是便宜了周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