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王虎哲的牙缝里突然挤出一个字:“快!”
我虽然头疼欲裂,但此刻也知道,王虎哲说这两个字不是含糊,一把抓住李神探大喝了一声:“撤!”
我们两个飞速往草丛里钻取,那黑衣人却没有跟上来,一盾身,赫然消失不见。
我们钻进草里没多久,我眼前便开始发黑,脑袋越来越疼,无数道说话声在我脑中钻来钻去,疼的我不停地将脑袋往地上撞。
我跪在地上,李神探也跑不动了,一头扎到。
远处则传来王虎哲的惊天大吼,阴风波及四处,他也完全暴走了。
可惜这会我管不了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简直生不如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什么都记不得了。
再次醒来,还有间接性头疼,脑袋不敢动,甚至眨一下眼,张张嘴头皮都像疼的要脱落。
“娘,他醒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我微微一愣。
王神婆的儿子王素,那个憨厚的汉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勉强的睁开眼,望向屋中,屋中有一股微微的中药味,比起消毒水,这味道反倒让我清醒了一些。
屋中比较简单,两张病床,我和李神探一人一个,周围是用青色乳胶漆和腻子粉对半使用的墙面。
我上面挂着一个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