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本没有心情喝饮料，被这么一问，没有组织好语言的蕾娜教授也只能给自己灌下一口冰甜的果汁，缓解内心的压力。
“是的，我看到了，就像乔安娜、王传书、巴蒂他们一样。
你知道，他们在出现这种症状后，最早的只用了一个月，坚持最久的也只有半年，他们...”
“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摩根博士补充道。“是的，我知道。”
“我可比你要更早看到那些异常，他们现在每天就像是某种挥之不去的梦魇餐绕在我身边。
你觉得在一个所谓的黑暗草原上，看到一颗活的眼珠子就叫恐怖么。
你知道当你哪天睡醒的时候，发现屋子全部变成了血肉构成的样子，你的客房服务员，变成了一堆肉块，向你说着一些仿佛噪音的句子，你还得冷静的回答他们。
你在上课的时候，看到那些空着的座位上坐着一些不能称之为学生的东西。
你在开车时候，发现手上的方向盘变成腻乎乎软绵绵的东西，而这几乎让你出车祸的时候。
你就知道，什么黑暗草原上的眼球，或者没有眼睛的助手，真是太亲切不过了！”
摩根气呼呼的说完一大通话，躺靠在椅子上，继续端起饮料往下灌。
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太久了，他跟心理医生说过。
但对方只是说他精神压力太大，可以考虑休假放松一下。
但是见鬼，他休息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好转，那种症状变得更糟了。
“摩根，我不是来吵架的。”
蕾娜博士紧握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