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你用的是酒店的沐浴露吗?为什么我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算了,跟这个二货聊天,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拿起桌上未开封的水,正想拧开,就被金叹夺了过去。
金叹把水拧开,递回给她,“这种粗活,我来做就好。”
什么时候,拧个瓶盖都算是粗活了?
以前搬草药的时候,一大筐,几十公斤,林九歌也没有觉得有多重。
林九歌喝了小一口,解释刚刚金叹的问题,全然忘记,刚刚是她在质问金叹为什么要来按她的门铃。
“我身上的味道是自带的,不是酒店的沐浴露味道。”
可不就是自带的吗?
除了上学的时间,她大多数时间都泡在药材堆里,要不然就是在制作药剂,还试过了许多药,身上有药味很正常。
金叹从未见过哪个人身上是自带药香的,想到一个可能。
“九儿是药剂师吗?”
又或者,九儿是天天跟药材打交道的。
两人虽然已经登记结婚,对彼此的了解约等于零,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和这几天的相处。
林九歌斩钉截铁否定,“不是。我只是经常跟药材打交道。”
金叹以为自己猜对了,暗自窃喜。以后,他要多了解九儿。
因为开心,金叹的耳朵狐狸耳朵和大尾巴就像弹簧一样出现,那耳朵还弹了两下,软乎乎的,感觉很有弹性。
林九歌紧紧握住拳头,才忍住想去ra一下的冲动。不停地暗示自己,不能摸,不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