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叹大致扫了一眼,都是本家最亲近的人。
但是。
“爷爷,爸,等九儿睡醒,我问问她的意思。”
办不办婚礼,对金叹而言,都没差。只要能天天跟老婆在一起。
但是,必须问问他老婆的意思。要是她不想办婚礼,那就不办。
金峰将名单收了起来,说不定孙媳妇儿想办婚礼,这名单还有用处。
金山将早就准备好的,装满了聘礼的存储空间塞到金叹手上。
“这是给儿媳妇儿的聘礼,你等会儿交给她。”
金叹将东西握在手上,“等她睡醒,我就交给她。有件事,要跟你们说一下。”
金叹将林九歌上次怀的那个孩子是他的,沈昱又为什么非要一口咬定那孩子是他的,说给了两位长辈。
除了林九歌中毒的事,没必要让老人家知道,徒增两个烦恼的人罢了。
金峰听后,气愤不已,一掌拍到沙发扶手上,“沈家真是欺人太甚。”
金山恨得牙痒痒的,沈红不是个东西,沈红的儿子连个东西都不是。
要不是沈昱从中作梗,儿媳妇儿跟儿子就不会分开一年。
沈红活该,他儿子没有生育能力,就是报应。
金山压低声音说,“儿子,你放心,只要你爸我有一口气在,沈家别想好过。”
金山怒火中烧,感觉血压都升高了很多。要不是儿媳妇儿在楼上睡觉,他肯定会暴跳如雷。
金叹有办法收拾沈昱。
作为林九歌唯一的男人,老公,金叹觉得,有必要让长辈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