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点了点头，倒是很有可能。沈昱一直跟金家小子不对付，那小子又抢了沈昱的媳妇儿，沈昱先对金家小子动手是有可能的。
想到林九歌，沈重山又想起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抬手擦了擦眼角，“要是小九那个孩子还在，该多好啊。”
季叔沉默，高建当时拿着林九歌的体检报告，他跟老爷都看过，林九歌那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健康的落地。
“老爷，云家二小姐的身体健康。要是快的话，明年这个时候，您就能抱上曾孙了。”
沈重山的心里才好受一点，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沈昱怎么回事，先遇到个病秧子凌灵，又遇上林九歌。哎！”
沈家家大业大，沈昱手握沈家半壁江山，当然要以子嗣为重。
要是凌灵那个毛病能治好，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重山知道凌灵的存在那天，就找人为凌灵看过，那毛病是娘胎里带的，根本就不可能治好。
沈昱好不容易能放下凌灵，遇上林九歌，没想到林九歌还不如凌灵。
至少，沈重山知道，凌灵这辈子都法怀上孩子。
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
林九歌能怀上孩子，却不知道哪天就没了，就像上次一样。
沈重山问，“看好沈昱，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不能为沈家开枝散叶，凌灵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也不怪他心狠手辣。
季叔恭敬回答，“是，老爷。人一直在小少爷的湖山别墅外守着。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沈重山摆摆手，“除了人命关天的事情，其他的，白天再跟我说。”
季叔朝沈重山行了一礼，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