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生平第一次和子蛊分开,不安地在盒子里蠕动。
子蛊感受到母蛊的动静,更加欢快地朝我孙子长崎体内更深地位置钻去。
好不容易能离开母蛊一段时间,子蛊怎么可能听母蛊的召唤,乖乖回到盒子里?
不到我孙子长崎一命呜呼,子蛊是绝不可能主动出来的。
“呜呜呜……”
我孙子长崎的口中再次发出痛苦的声音,跟唐朝刚刚踢的那两脚相比,毫可比性。这种钻心蚀骨之痛,用我孙子长崎知道的词汇,根本形容不出来。
霎时间,我孙子长崎身上的衣服就被冷汗浸湿,额头上继续冒着豆大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嘴里还止不住地叫唤,要多惨,就有多惨。
这呻吟声在唐朝听来,仿佛是世界上最悦耳动听的交响曲。
唐朝特意挑选了两条性格最暴躁的两条蛊虫,要是我孙子长崎一点都不疼,只能说明我孙子长崎不是人。
精神力再强,体质再好的人,都遭不住。更何况,还是精神力不怎么样,体质也一般的我孙子长崎。
唐朝把我孙子长崎口中黑不溜丢的布条扯了出来,“感受如何?”
我孙子长崎虚弱地喘着气,如果眼神可以可以杀人,唐朝已经被我孙子长崎杀了几百次了。
“只要我今天不死,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我说到做到。”
唐朝被我孙子长崎这句话逗笑了,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嘲讽,“你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孙子长崎咬紧后槽牙,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吐出几个字,“怎的?你还想杀了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