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情”与淫蛊药效交叠在一起,尹桓清整个人被汹涌高涨的性欲彻底吞没。
“哈啊......救、救我......不要了......”少年语伦次,身体禁不住挣扎挺动,胯间绳结也跟着频繁擦过阴蒂掀起阵阵异常凶猛的快感。
药蜡细棒深入甬道,抵在里面最敏感的软肉上,媚药姜汁合着淫液浸透黏膜侵袭着前列腺敏感的神经。
“不、不要......不要......”尹桓清浑身潮红得厉害,迷离着双眼激烈摇头。
此刻身体里除却越来越浓重的性爱欲外,灼情副作用下,少年肚子里对排泄的渴求更是法抑制地疯长至顶点。
精致的少年全然是一副崩溃模样。
绳师手中药蜡尿道棒几乎整根没入肉洞中,有经验地寻到里面的脆弱地带肆意戳弄,不断有尿液伴精水分泌出,又因铃口被堵塞住逆流回肚子里。
药蜡浸泡着的黏膜开始变得肥肿,膀胱也渐渐充盈。
这时绳师忽地按了下少年隆起的小腹正中——
“呃啊——不要!”浑身薄汗的少年鱼似地一个打挺,体内排泄欲瞬间直上云霄!
“不、不要!......饶命......啊啊......”
尹桓清浑身抽搐再顾不上半点尊严,强烈酸酥涨麻侵袭着脑仁,令他只剩下对绳师赶紧停手的渴望。
少年悸动的身形就连一层纱帘之后的郭准也看得一清二楚。
“啧......这小子还不如他那不成器的父亲有骨气。”郭准瞥了眼,嘬茶与身旁黄良笑讽道。
“他父亲也不过是个贱骨头。”忽然房门推开,一个清润悦耳的声音让两人动作一滞。
“只不过我这位表哥,比他父亲尹恪贱得还要更明显些。两位大人,你们说对不对?”
郭准与黄良抬起头,来者正是先前到上房里去喝茶的陈仲。
这会儿他正带着一名小厮从外面悠悠然走进来,小厮手里提着烙铁盆,盆中一手指粗细的铜烙烧得通红。
“现在晓得我为什么偏要针对你了吗?”路过尹桓清身边陈仲垂着头眼神轻蔑。
“我才是陈家嫡出的长子,”他恶狠狠咬着牙,“尚书房、诗文会还有和昭哥哥的婚约,本该都是我陈家拔得头筹的地方,却处处要被你这个贱种生的东西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