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顶着浓妆的脸满面堆笑,籍着盘子掩盖,将两锭成色极好的纹银偷偷塞进领队衙差手中。
衙差忙揣进袖子里掂了掂,脸上贪婪顿露,接着将车队又叫停在秦楼门前,分发了药粉,令行刑衙赶紧差用在罪奴们身上。
药粉很快被衙差洒在了五个骑乘木马的罪奴两腿间,天光下附着皮肤的粉末遇水即溶,色泽迅速加深,呈现着诡异的淡桃红。
失神望着洒满药粉的腿心,柳元卿起初只觉得两腿间皮肉如同被人覆了快浸满温水的帕子般,除却知觉变得益发敏锐,没太多不适。
但还没出片刻,随着马鞍上假阳具的抽插,一小撮药粉被捎带着插入穴心,那股温热便旋即变了性质,教甬道里猝不及防生出一股渴望抽插的淫痒来。
肉洞里早就被假阳具撑得异常满溢了,本不该有这样的觉,可论柳元卿如何扭动臀肉缓解,那淫痒都只增不减。
呼吸逐渐不畅,缺氧中柳元卿半开着唇齿不禁昂起头。
“......哈啊啊......”
接着他听见自己嘴里不受控地冒出一声意味绵软的呻吟;听着两边更具淫亵意味的讽刺,柳元卿脸禁不住红到了脖子根。
然而呻吟声刚落,同样难耐的媚声感染了似地,在队伍里接二连三地绽开。
此番的媚药异常淫烈,每个哥儿都难以承受住,他们其中有人已然神情恍惚,甚至挪着臀向下主动让假阳具顶上自己的子宫口,试图填满这觉堆积起来的性渴望。
药物作用下,游街的哥儿慢慢抛弃了矜持,浸淫在快感里,脑子里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不复刚刚羞愧难堪的模样。
路旁男人们看得心潮澎湃不已,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些漂亮哥儿从木马上摘下来,狠狠掰开他们的骚穴满足他们,将胯下肉棒插进去把他们的宫腔里灌满自己的精液。
游街队伍里的哥儿不多时已被淫药侵蚀得神智尽失了,一个个美人垂下了头,眼尾潮红,舌尖力地垂在嘴唇边上。
“再报罪——”
只听领队再度高喝,两侧的行刑衙差又开始了第二轮抽打。
“嗯嗯~别......别打......呜......”
然而此时这些双性哥儿话都难以说清了,痴了似地淌着口水,嗯嗯啊啊连舌头都律不直。
只是行刑衙差显然没那么大耐心。
“不报就把你们骚逼都都抽烂!”他们狰狞着脸一边抽打一边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