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不算完,之后她又自己跳下水将我往水里按,摆明了是想置我于死地,然后她便可以白捡个拜师的名额。
幸好周叔路过将我救了起来,我才有命回家见您。
郑柳儿害我性命不成,刚刚在村口又设计陷害我,估计是想要给我爹上眼药水,好让我爹逼咱们让出拜师的名额。”
安之这一番话比之前的“和离”二字更让人震惊,云燕蓉听完之后只觉得荒谬、后怕、震惊、怨恨等情绪齐齐涌上心头,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做出反应。
“郑柳儿!”历来以性子柔和著称的女人此时已是一脸怒色:“年纪轻轻竟然这般恶毒,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种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今日我非结果了她为你报仇不可!”
云燕蓉说着话便起身朝门口走过去,瞧那样子是真打算去厨房拿把菜刀为女报仇。
郑安之赶紧起身拦她:“娘,咱没必要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您若真杀了她还得为她偿命,不值当!”
云燕蓉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能听进女儿的话,她拉开的女儿的手又要继续往外走。
“娘,您别走!”郑安之一把抱住女人的腰,然后使力往下坠试图将人留下:“娘,您想想您若真杀了郑柳儿,那您势必是要被官府抓走的。
这样一来我爹便没了老婆,我估计他等不了三个月就会将卫氏娶进门。
您杀了卫氏的女儿,卫氏又如何会善待我?
到时候卫氏就会住您的房子,花您的银子,还得打您的孩子。
你想想,这笔生意划算吗?”
估计是安之所描绘的景象太过气人,云燕蓉终究是停了下来。
但她问的第一句话却是:“安之,你知道你爹跟卫氏的事情?”
“娘,我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更何况他的脑子也就那么聪明,又能瞒得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