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当时除了你跟童县令之外,还有一个书吏在场,那个书吏比童县令更可疑。
再者你的身份既然牵涉到案情,那么你所说的话书吏定会一字一句地一句地记录下来。
如果有心人要去翻这个卷宗,根本瞒不住。”
孙景澄转念一想,便觉得这件事应该真如周师兄所说的那般。
据他了解,童县令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实在没必要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将消息给泄露出去。
“那劳什子县丞一看就是溜须拍马之辈,想来也不是个好的,这眼巴巴地将人送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想着跟我拉关系么?
我偏不如他的意!”
周志明提醒他:“别将事情闹得太过,咱们现在这种情况不宜张扬。”
孙景澄气鼓鼓道:“我也不想张扬,可你看那县丞,他非大张旗鼓地将旗鼓地将儿子往我这里塞。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人精,想必有人应该嗅到一些不寻常了。
我若不尽早吓住那县丞,估计要不了几天,我这村学能多出几十号学生来。
等消息传开,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往东山村涌。
到那时候,咱们的行踪可就真藏不住了。”
一旁练字的俞夫子突然开口:“我倒觉得这不是件坏事。”
这话一出,屋里两人都看向他:“夫子?”
俞夫子放下手里的毛笔,抬头看向周志明:“小周,你对阿佑有何安排?”
“自然是好好照顾他,护他健康长大,然后助他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