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允准,安之便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孙叔,我觉得你之所以这么累,是因为你的学堂出现了断层。
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一般给孩子启蒙的都是读过几年书的人或者是童生,秀才都少有做这种事。
秀才一般都教启蒙过的孩子,有些经验足的老秀才甚至还会教童生。
而举人一般教的都是秀才,最差也是童生。
所以我觉得您应该找几个秀才来,秀才教学生,您教秀才。
秀才不管是教启蒙班还是进阶班,水平都是够的。
而您教秀才,一则不会那么累,二则也能让您的学识发挥更大的作用。
另外,秀才读书本来是要交钱的,您可以让他们以教书抵学费,他们省钱您省事,如果咱村学的学生多了能赚钱了,您也可以给他们一定的补贴。
秀才多了,咱们村学的名声就大了,就有更多的学生慕名而来。
而咱们五百文一年的束脩也能让更多孩子读得起书。
您看这是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安之不敢将事情讲得太明白,免得惹人生疑。
但就是这样寥寥几句,也足够让孙景澄刮目相看。
他收了轻慢态度,很是认真地感谢了安之提供的好方法,说他会认真考虑。
安之想问他会考虑多久,但见人一脸凝重的表情,她只得放弃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