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年意气,说话也没个遮拦:“今天叔爷爷可是一句也没提自己发财了,他可没骗你们!
再者说叔爷爷他就是有钱!
他的酒楼虽然是开在村子里,但是我们书院好些学子都在他们那里吃饭,除了早中晚三餐还有夜宵,怎么可能不赚钱。
还有他的四套院子可不像咱们住的这种房子,是专门租给书院学生们住的。
一套院子里有二十一间房,最便宜的一间得一两五钱银子一年,贵的要三两银子一年。
就这还供不应求。
而且叔爷爷家除了酒楼和院子,还有一整个山头和偌大一个养鸡场。
他家连下人都买了七八个,怎么可能没钱?!”
他这话落音,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心里都开始打起算盘来。
酒楼不知道一年能赚多少钱,暂且不管。
那院子就按最便宜的价格来算,一套院子就能收个三十一两五钱,四套院子就有一百二十六两,如果再算上一部分能租三两银子的,一年怕是能赚个一百大几十两。
院子都能赚这么多,酒楼估计也差不多。
还有山头和养鸡场,虽不知道具体能赚多少钱,但是能养得起七八个下人,那家底可不是一般的丰厚!
要知道云铁牛开了三间杂货铺和两个酒楼还只买了两个下人呢。
如果自家的儿孙真能被云茂德挑上,那岂不是发了!
因此众人再见到云茂德时,那态度可称得上是谄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