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家五个儿媳不约而同地去韶年院请安。
她们来的时间都差不多,在路上遇到时便忍不住打听消息,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其他人的院子也被封了。
得知不是自己一人被封,卫氏总算松了口气。
有了底气之后,她便惦记着要找婆婆讨个说法。
“好歹是国公府,怎么能说封院就封院,一点解释没有不说,还口口声声叫嚷着要打死人。
咱们好歹也是明媒正娶回来的各房太太,这未免也太不将咱们当回事了。”
她这话出来,没有一个人应和,显然是不想出头。
卫氏见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们呀,一个个的就等着被欺负死吧。
我告诉你们,我可忍不了这口气。”
卫氏嘲讽妯娌一顿,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朝韶年院走去。
这一路上她在心里准备了不下十种说词,结果进了正厅,刚跟婆婆打了个照面,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说来也奇怪,婆婆今日的穿着打扮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以前一般的简单,人也还是那个人,可感觉就是不一样。
看着像是…像是……
像是一柄脱了生锈剑鞘的宝剑,只看剑身寒光便知锋利无比,让人不敢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