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几个来秀优越感的人脸上已经有些绷不住了,云燕蓉却没打算偃旗息鼓。
“再说到嫁妆一事,我的嫁妆里面确实没有古玩字画这一类,毕竟我不像各位妹妹自幼饱读诗书,也喜欢这些风雅之物。
我这人俗气,连带着嫁妆也都是些黄白之物。
你们也知道我娘家没什么钱,当着你们的面,我就是直说也无妨,我的嫁妆绝大部分都是你们大哥给的聘礼。
聘礼加上之前过的礼,约莫有五万三千多两,再加上我娘家贴补一些,勉强凑够了五万五千两的嫁妆。
除了我娘家准备的衣服首饰之外,剩下都是银子。
我也不知道这份嫁妆在京城来说会不会过于单薄,正好今天跟几位妹妹聊起这个事情,你们倒是与我说说,这嫁妆可还拿得出手?”
周家几姐妹……
她们后悔了,说什么不好非得说起嫁妆来。
相较于她们各种东西加起来才一万两的嫁妆,这简直是碾压式胜利。
云燕蓉端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茶,继续道:“刚刚四妹妹说有些东西是天生,后天怎么也赶不上,这话我是认同的。
就比如有些人虽出身富贵,但也只能富贵十几年,最终还是要离家娘家去夫家讨生活。
但是有些人出身贫苦,但也就苦那么二三十年,嫁了一个好男人,这辈子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连子孙的前程都不必操心,毕竟男人争气,能为孩子挣来爵位。
我年轻时哪里能想到自己竟有这般境遇,能够嫁给一个侯爷,并且以宗妇身份进入国公府的祠堂,操持国公府的祭祀。
有时候想想,都觉得眼前这一切跟做梦一般,那么的不真实。
对了,几位妹妹,你们可有进过祠堂拜祭祖先?”
云燕蓉这话直接击破了几人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