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安之姐姐的马车都走远了,别看了。”
聂越泽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而后看向妹妹:“走了,回家。”
聂新月本想将这事儿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让它随风而过,但是临上马车前,她还是没能忍住,带着些脾气问:“哥,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有听进去吗?”
面对林新月突然的生气,聂越泽的态度一如往昔:“什么事?”
聂新月先让车夫走开,而后才道:“安之姐姐有心上人的事。”
这话落音,聂越泽弯起的嘴角下落,眼中的笑意也被落寞取代。
他有些无措道:“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件事情来了?”
“你这样子,根本就不是好端端!”
聂新月从斜挎的小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举在聂越泽的面前:“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你已经将失意和落魄写在了脸上!
哥哥,你是个男人,能不能赶紧振作起来,不要将儿女私情看得比天大?”
她的嗓门不小,不远处的车夫应该也听见了,很快又往远处走了几步。
聂新月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抬手拉着聂越泽的袖子小声道歉:“哥,对不起,我不应该发脾气。
可是,我看到你爱而不得的模样真的很难过。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跟以前对婚姻之事毫无兴趣。”
聂越泽又看了一眼安之马车离开的方向,然后低声安慰妹妹:“新月,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也没有什么爱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