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要把他的压岁钱拿去打牌,输了算他的,赢了对半分,他能让你碰到他的银子才怪。
要我说小胖做得对。
他打小知道将钱放在谁那里才靠谱,以后长大了肯定不缺钱花。”
周英和强行挽尊:“我,我那个是锻炼他呢!
没我在中间这么一搅和,他能知道要保护好他的钱箱?
再者说,他老子在外头拼杀十几年,攒下这么大一份家业,还能让他缺钱花不成?”
“得了吧,这儿就咱两人,你就别瞎扯了。
你明明就是想逗他不成,反被他记恨。”
云燕蓉毫不客气地拆穿周英和,惹得他不停抱怨在家里没地位,简直呆不下去了。
“行了,别闹了,我有正事儿要跟你说。”
云燕蓉制止了丈夫的耍宝行为,很是严肃地问:“你说安之跟阿佑这算怎么回事儿?
阿佑喜欢安之却不提亲,不提亲就算了,还非得跟安之来往。
安之今年都十七了,她也不议亲,每天不是忙工作就是给阿佑写信,但凡有时间,两人就凑一起去了。
要说她对阿佑没有旁的心思,我可是不信的。
这俩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还相互喜欢,结果谁也不说,就这么僵持着,我看着都着急。
你说他们这么没……”
云燕蓉将没名没分四个字咽了回去,很快换了个说法:“他们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