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不断传来咻咻挥动鞭子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鞭子狠狠摔打在狼人肉体上清脆厚重的响动,鞭子降落完全随宋星海的心愿,落在胸腹还好,这个坏心眼的人来还会偶尔故意将鞭风落在nz的阴茎上,大腿根,每当鞭风吹过来,他便精神紧绷,红肿渗血的龟头蠕动着,生怕再度被抽中脆弱。
“哈啊……别打了……”在鸡巴挨了十几鞭子之后,nz终于忍不住,抖着胀痛到几乎裂开的鸡巴疯狂激射着,鸡巴像是开闸的精库不断泄着精液,鞭子不留情继续抽打他的精孔,飞溅的精液甩满一地。
“求你了……我下面很痛……!”药劲儿增加了敏感度,宋星海落在他身上的每一鞭子都比平时强烈数倍。狼人的鸡巴射精时是成结状态,又被阴茎骨支撑着,软不下来,被抽的左右乱颤,下一回还是受虐地回到原位。
宋星海停下鞭子,身上溅满狼精。黑色皮鞭上斑斑点点,狼人软着耳朵,喉间发出受伤的悻悻哼哼,就像求饶的小狗一样。
“下不为例。”宋星海丢下这句话,便冷冰冰离开,留下满身湿汗和精斑的狼人悻悻呜呜叫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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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一整晚都是在嗷呜嗷呜的叫声中度过的,连梦里都是狼人对着月亮一边嚎叫一边垂着大尾巴蹲窗台的样子。
睡得迷迷糊糊起夜时候,他路过关着狼人的房间,发现那家伙硬着根大鸡巴,鸡巴被月色蒙着层银光,视觉看起来更大了。数小时得不到爱抚的鸡巴疲劳了些,不过浓精和前列腺液不断从龟头流出来,都快在地板上聚出一小滩水渍。
他看狼人可怜,大发慈悲翻出飞机杯给人套上,转身离开,结果后半夜听到狼人更加凄惨的呜咽,是不是还有爽到不行的低吼,一整晚没个消停。
翌日,宋星海顶着黑眼圈把狼人放下来,看着高壮挂在铁链上的狼人,失去束缚的一瞬间都软倒下来,宋星海敏捷躲开,听到砰的一声,狼人摔在地上。
“嗯呜……嗯呜……”狼人闭着嘴,从鼻腔里哼哼,连语调都清纯了。
“行不行啊。”宋星海伸脚踹了踹对方肌肉抽搐的屁股,发现这家伙软绵绵的半天没有爬起来。低头扒拉,把那只飞机杯拔出来,满当当的白精从杯口溢出来,整根鸡巴肿成一大块,委屈巴巴地缩回包皮,但龟头卡住,由于太肿,只能外露在包皮过活。
“咳……忘记开定时了。”宋星海将惨烈的飞机杯扔进垃圾桶,难怪昨晚叫得那么惨。他费劲儿把狼人扛到浴室,随便用水冲了一下,还很好心地给那根肿成榔头的鸡巴擦了药。
狼人双手双脚戴着电子镣铐,别提多么温顺。尾巴夹在双腿间,涂药的时候一个劲儿哆嗦。宋星海剥开对方湿漉漉的银发,和那双红肿的蓝眼睛对视,训了多年野兽的心也有些恻隐。
好像发烧了。看着挺壮,挂一晚就生病。
宋星海摇头,生病可不好。合同里写的清楚,把他弄生病或者弄残弄死,是要付赔偿金的。钱倒是小事,主要是他一分钱也不想倒贴。
抠搜人决定给大狼狗放小半天假,但他不能表现得太过好心,这是野兽,是很会得寸进尺的东西。
宋星海撕开狗粮,往里面倒上药粉,搅拌搅拌,又用盆儿装了点温牛奶,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