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大伙每年只见上一、两次面,跟许多会员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更别说去了解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拉法叶继续回复着索尔的讯问。
“听你这么说,贵族共济会似乎是个非常松散的组织,这样的组织,怎么能经历三百多年而不坠,甚至是…,传说中可以呼风唤雨的神秘组织?”索尔试探着拉法叶的反应,毕竟拉法叶现在所描述的贵族共济会,与索尔所想象的贵族共济会并不一样。
“那些都是历代会长的能耐,我们做为一个普通会员,只要按照一直以来的惯例参与会务,其他的事,无须我们过多猜想。”拉法叶四两拨干金的说着。
对此刻的拉法叶来说,既然已经身陷牢狱,就得做些适合当下处境的事,毕竟贵族共济会过去与澳洲政党所建立的关系,都在包尔曼一个人的身上,包尔曼一死,拉法叶这个现任会长根本来不及与这些资源建立关系,就已经被困在官司的束缚之中,眼下只能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因此他现在该做的,就是当个顺应时势的聪明人,澳洲检调需要自己怎么配合,他就怎么配合澳洲检调,一来让自己好过一点,二来也可伺机让澳洲检调成为自己的助力。
而拉法叶现在最需要澳洲检调帮忙的地方,就是找出杀害包尔曼的凶手,因为拉法叶从包尔曼的死,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一股可能会彻底颠覆贵族共济会的压迫,这股压迫不但无所不在,甚至可能就来自贵族共济会内部。
而他做为一个刚上任的会长,才一履新就拿着大刀挥向自己人,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或许可以趁着这次所有贵族共济会高阶干部同时身陷囹圄,透过澳洲检调这把利刃帮贵族共济会刮骨疗伤。
便是因为如此,拉法叶决定让索尔尽量知道他所能知道的事,只要不影响贵族共济会的根本,他愿意让索尔知道过去那些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拉法叶先生,能否再请你说说,做为贵族共济会的会长与会监,这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异是甚么?我想问的是,有甚么权力是会长有的,但是会监却没有?”索尔继续追问着。
从索尔的问话中可以判断出,他的焦点还是聚集在索罗斯与包尔曼之间的关系,但问题是,在大堡礁不幸丧命的人毕竟是包尔曼,为甚么索尔要一直紧咬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要知道索罗斯已经早包尔曼一个星期死亡,包尔曼的死,无论如何都牵扯不上索罗斯。
除非,索尔另外知道其他人所不知道的内情,所以他才会决定从包尔曼与索罗斯的关系下手,倘若如此,这个内情,肯定事关贵族共济会的内部机密,这更是拉法叶此刻最在意的燃眉之急。
“我刚刚说了,贵族共济会是个由会长绝对领导的组织,他拥有一切主导会务的权力,换句话说,他想分配给会监哪些权力,都由他一手掌握,他们两者并不存在甚么权力上的差异。”拉法叶就他所知对索尔说着。
“既然如此,会不会是因为包尔曼希望得到的权力,索罗斯不愿意给,这才让包尔曼萌生杀意?”索尔继续推论着。
“检控官,你的这番猜测,我过去从未这么想过,即便你现在说出来,我还是不这么认为,我甚至不理解检控官为甚么要如此执着索罗斯之死,就一定得跟包尔曼有关呢?”拉法叶虽然愿意尽量配合澳洲检调,却仍是对索尔的推论不以为然。
“因为,根据我所掌握的线索,包尔曼的死,有极大可能是来自索罗斯的指使。”索尔此刻果然说出他另外掌握的秘密。
“你现在是说已经死掉一个礼拜的索罗斯会长,对一个礼拜后的包尔曼会监下毒手?”拉法叶不可置信的反问着索尔。
“你觉得不可能吗?为甚么?”索尔同样反问着拉法叶。
“这…,这是基本常识吧,一个都已经死掉的人,怎么还能对活着的人下手?至于你所掌握的线索,我能知道那是甚么吗?”拉法叶难以置信的反问着索尔。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死去已久的人,用计杀人的案例,许多帝王在生前就对自己的陵墓做了许多设计,将来要是有人想要糟贱他的遗体,或是盗取陵墓里的陪葬品,就会让对方成为陪葬的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