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比起一击制敌,我更喜欢一击毙命。生死相搏时,死人自然比活人安全。m..Com
“这个没用。”和我针锋相对,飞坦犀利地道。不等我反驳,他扣住我攻过去的手反手一扳——
“嗷呜!”我疼得大声惨叫。
“力量太差,没用。”飞坦丢开我的手,“明天可以换武器了。”
第三天,用刀。教官信长。
“没关系吗?不耽误你的事情吧。”我问信长。
和整天泡在基地里的库洛洛、飞坦不同,信长基本上白天不见人影,而且我知道他和窝金是固定搭档。
“没事。反正之前答应了教你用刀,还差点没完成。”信长懒洋洋道。他扶了扶腰侧的黑白鞘长刀,又松开手,“拔刀吧。”
我拔出腰间的佩刀。
“换刀了?”他问。
“嗯。之前那把虽然漂亮,但太快了,不好用。”我看着手中刀,刀长一尺首尾稍弯,刀身暗淡,只有单刃一缕锋芒。刀柄和刀鞘都裹着深绿色的鲨鱼皮,拔刀时刃上一层幽森的绿意。
决定武器的时候,我当然首先研究了从自己枕头底下抽出来的那把刀。是把宝刀,珠光宝气、削铁如泥。出于重量和长度的考虑,我确定武器的形制大体如此。但满天星这把刀,对我来说太过锋利轻盈了些,容易伤人伤己。太漂亮也是我放弃它的一个原因,我想要一把血泊里进进出出,不用担心弄脏的杀器,不是玩具。
最后,我从一楼的壁炉边上找到一箱子刀剑,森森利器被胡乱堆在不起眼的箱子里,彼此交叠锋芒掩映。我把单面开刃的刀一柄柄拿出来试过,最后挑中这把无名的绿色短刀。一刀挥落,半个巴掌厚的原木桌面被砍断一半,刀刃嵌在另一半的木头里,拔|出来一吹,刀刃如旧,暗淡无光。
恰到好处的锋利、长度重量都合适、不会折射阳光的暗淡刀刃,我对这把刀非常满意,还给它起了个名字。
“这把很好,它叫青罗。”我抚过刀背,对信长道。
“那就来吧。”信长懒洋洋道。“攻过来!”
我双手握刀,压低重心快速奔跑,冲到他左侧时猛地转向,刀锋劈向他右侧握刀的手臂。这一招如果落实,信长的胳膊直接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