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恶劣的性格,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养成了,而且根深蒂固,法被外力撼动。
他弄了片刻,看邢泽几近被这按摩棒捅得昏厥了,才猛一下抽出形容狰狞的硅胶玩具,关掉了电源。
“五个小时,你还真能忍。”
邢泽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那根铁杵似的东西顶在他的大腿内侧,热度烫得惊人。阮临舟的手往下一探,扯开西裤的拉链,勃起的阴茎便挤进湿润的臀缝,让那蜜色的双臀夹住自己粗长的性器。
他揪住邢泽的额发,另一只手轻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冷冷地道:“不说话,哑巴了?”
邢泽像被他烫着一般,微微往后退去,口齿不清地低喘了一声。他惊惶地躲避着阮临舟的触碰,微微嚅动嘴唇:“……”
阮临舟挑起眉梢:“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他调整姿势,往前微微顶去。那地方一贯紧窄,因过度的玩弄而敞开一张小口。他借着穴口泌出的淫水,缓慢地磨擦着三指宽的肉缝,将两瓣红肿的阴唇顶得微陷进去。
邢泽猛然睁开双眼,哑声道:“我了……!”
“真的了?”阮临舟眨了眨眼,阴茎狠狠抽过屄缝,磨经肿痛的阴蒂,反复奸玩这一小片脆弱的地带。
“真的……了……别、别做了……”邢泽抬起胳膊,抓住阮临舟的小臂,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发着抖。阮临舟按着他肩头的手掌一沉,停住动作,柔声道:“行啊,只要给老公舔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腥臊味扑面而来,邢泽条件反射收紧喉咙,干呕了几声。阮临舟漂亮的桃花眼轻轻一勾,伸出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就这么把阴茎直截了当地捅进了他的嘴里。
温热的口腔裹住茎身,宛如另一个阴道,那张嘴磕磕绊绊地含着他,牙齿不时刮过马眼,带来蛰痛和痒意。他的手指仍然牢固而有力地控制着邢泽的下颌,低垂眼帘,看着邢泽分明满脸屈辱,却还卷起舌头,卖力侍弄鸡巴的模样,小腹好似涌动着火流。
他往前挺动腰身,粗硕的阴茎又挤进小半截,抵进喉眼深处抽插了数下。邢泽被他逼得泪眼朦胧,仰起脸颊,眼泪突兀地滚落,洇在凌乱的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