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装修设计时,半露天的中庭安置了一张大理石长桌,秋冬采光极好。阮临舟年少时期常在此处用下午茶,或者翻阅一些书籍打发时间,以消磨大半天的空闲。
他路过这条长桌,把怀里的人放下,掀开外套,让那副身躯裎露在朦胧的月色中。后背硌在坚硬而冰冷的桌面上,邢泽发出不适的低吟,在昏睡中仍然轻皱眉头,摆出一副防御似的姿态。
有血液做润滑,性器的进入便不再那样困难,只是那穴口娇嫩得可怜,被过度的侵入折磨得红肿不堪,竟显出一种奇异的脆弱感。
挨上冰凉桌面的那一瞬间,邢泽的意识便开始逐渐归笼,只是潜意识逃避着现实,不愿清醒过来。
他的脸颊还泛着热辣辣的钝痛,犹如刚被火焰烘烤过,下身又被如此粗暴地冲撞,五脏六腑宛如被利剑翻来搅去。粗硕的性器撑开穴口,混着血丝的淫液缓缓溢出,流淌在两腿之间。阮临舟掀起他的校服下摆,沿着结实的小腹往上抚摸,在他的乳首上留下深深的齿印。
性器楔进柔软的肉穴里,毫怜惜地鞭笞那人造访的禁地,将子宫奸开一个小口。穴心急遽抽搐几下,喷涌出一大股蜜液。水液随着抽送溢出,将淫靡的交合处浸润得不堪入目。
阮临舟用手钳住他青紫斑驳的大腿,紧随高潮后不住收缩的甬道挺入。邢泽的腰身立即绷紧,发出低哑的哭喘。
他昏昏沉沉,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嘴唇轻微颤抖着,发出破碎的乞求。阮临舟却将他压在冰冷的桌台上,狠戾地操弄他,逼迫他发出淫乱的呻吟,说一些可能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说的话。
他耻辱的眼神里分明蕴藏着恨意,然而不到片刻,便在难以承受的激烈情事中涣散了。
望着那张英俊却凄惨的面容,阮临舟心头反倒勾起了愈为深沉的欲火。
精致的容貌和显赫的家世为他犹如天性的骄横提供了温床。大多数时候,在他的心目中,人们都是一团模糊的、并不具象的影子。
那天,在那昏暗的舞厅里,人声,音乐,一切嘈杂统统远去,宛如慢放的默片。邢泽闯入他的视野,明亮得如同一团跳动的火焰。
然后,他撒下精心准备的饵料,一步步,耐心地,等待猎物落入罗网。
他解开邢泽手腕上的领带,正要换个场合,邢泽的手指却意识地弹动,恰巧勾住了他的掌心。宛如什么小猫小狗的爪子,轻轻在他的心房上挠了一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