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舟松开他时,他双腿发软,唇角凝着水光,双手扶住沙发,才得以深深地大口喘气。这生涩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包厢里的看客,有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程方柏打小喜欢跟在阮临舟身边厮混,深知他这表哥金玉其外,人品可谓是糟糕得一塌糊涂。俗话说得好,真是天使般的面庞,恶魔般的心肠。要是谁得罪了他哥,那下场绝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本是抱着一种要看人出丑的报复心态,看到这里,也就知情识趣地笑了,向阮临舟道:“那什么,之前我开玩笑呢,哥你办事,我就不打扰了。”又扬声招呼,“都起来,给我哥腾个地方,咱们换个场子继续!”
他跟女伴嬉皮笑脸地走向门外,不忘朝阮临舟飞个贱兮兮的媚眼,意思是“我懂的”。
领头人一走,其余人也不敢多留,很快散得一干二净,最后一个离去的人还贴心地将包厢大门严实带上。
阮临舟从宴会过来,西装外套早就脱在车里,只穿了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衣,皮鞋叩在地面上,一声声敲得人心头发颤。
邢泽余光盯着门的方向,手臂暗暗蓄力,在脚步逼近时翻身而起,立刻要夺路而逃。
阮临舟扬起手,突如其来的一拳,击中他的腹部。撞倒了茶几上杂乱的酒瓶,玻璃碎裂的巨响振耳欲聋。
邢泽倒在沙发上喘气,只感觉喉咙有股血气,胃痛得直都直不起身来,半眯着眼看阮临舟走近。
他心里知道完了,做什么都是用功了,又要重蹈覆辙,一颗心不由沉沉地坠了下去。
阮临舟握住他结实的腰身,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间,紧紧贴合着他的胯部。快感像一阵电流。那处秘地迅速泛起可耻的湿意,仿佛还残留着被男人粗暴占有的记忆,一想起那滚烫的物什是怎样侵入穴里,体内便开始蠕动着涌起春潮。
他掐住邢泽的脸颊,冷笑一声,原本清透的嗓音听着都有些扭曲嘶哑了。
“骚成这样,野男人摸你,你就这么爽?”
想他长到如今,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过,那些人倒都是自愿的,玩多了也厌烦,偶尔换种口味也不。
上次谅在贱货是第一次,他禁不住心软,真是留了天大的情了。才亲两下就湿成这样,不是欠操是什么!
“程方柏摸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