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肉具突然开始粗暴,将这份快感磨长了几分钟,而逼迫出几声且沙哑的惊叫。
他忍不住松开紧咬的下唇,低低呻吟了一声,脸颊像是有火在烧,眼角变得湿润起来。
突然一声脆响,阮临舟不待他有所反应,猛地扬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
邢泽鼻腔一热,鲜血流了出来,发麻的口腔充斥着铁锈味。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他吓呆了,眼睛睁大,挣扎着发出微弱的气音。
阮临舟低垂的面庞漂亮得几近邪气,冰冷的虎口死死压住他的喉咙。
他俯下身,压住邢泽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搅弄,一直顶到喉咙。男孩咽下他的口水,眼睛微微翻白,浑身不住发抖。
口腔狭小而温热,殷红的舌头柔软得像云朵,敏感得不像话,一亲就湿透了。
邢泽发出含混的哽咽。阮临舟的脸离得很近,俊美瑕,微带情欲,美丽得仿佛机质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他。
抽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嫩红的穴口已被淫虐得有些肿痛。喘息交织,暧昧的水声冲击着耳膜。肏弄的动作粗暴起来,阴茎撞进肉屄,在湿热滚烫的穴肉里反复研磨。
即便没有插到最深处,雌穴依然湿漉漉地流着水。他的身体几乎全部被阮临舟压在身下,紧紧扣在怀里,随着激烈的高潮轻颤。性器在痉挛的阴道里停留了片刻,射出滚烫的浊精。
手指终于松开时,他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脸颊泛着潮红,陷入短暂的失语。
阮临舟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静了半晌,突然说道:“站起来。”
邢泽愣愣地看着他,简直反应不过来。出于习惯,他的大腿仍然紧紧地并着,不敢让精液流出来。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阮临舟的声音变冷了,拽住手底下的头发,把他的上身拖离了床铺。
邢泽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用力喘气,泪水浸到唇边,咸味像针刺一般蛰着舌苔。
眼前的光源逐渐放大,他心脏狂跳,朝前走了几步,赤脚踩进盥洗间冰凉的地砖。
阮临舟甩开手,他就扑倒在洗手台前,双腿发软,牙齿里含着血,格格地打着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