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同语气阴森的说道。
然而这名十七八岁,身穿赵甲,脸颊青雉枯瘦的赵边骑,只是皱着眉头,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蓟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你!”
蓟同怒极,又是一剑。
当十七八岁的赵边骑倒下血泊之中,原本护主心切的蓟同没看到,这时候自己的主子赵葱,已经脸色大变,惨白无比。
看着蓟同还准备去威胁下一个赵边骑,赵葱此刻心里杀了蓟同的心都有了,这个废物,这个蠢货,也不看看,再这样下去,就要被他引起哗变!
赵葱此刻是左右为难。
眼下他又不能去阻拦,否则他威严尽失,就会落入下风。
若非昔日来井陉无人可用,赵葱说什么都不会带蓟同这个酒囊饭袋来井陉。
蓟同的心思他哪里不知道,但眼下猗坊没有束手就擒你就杀人,这不是逼得赵边骑哗变吗?
赵葱忍住心中的怒意。
好在接下来。
正当蓟同威胁不成,准备杀人之时,突然看到赵边骑看着自己身后。
蓟同方才转身,就看到猗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一手拿着剑。
想到什么。
原本面色凶狠的蓟同,突然瞪大眼睛,满是惊恐。
咻~!
伴随着剑落斩破身体的划破声,随后一声凄惨的哀嚎响起。
蓟同一脸惊惧、痛苦的看着自己那满是鲜血的手掌,随后又看向地上自己那支拿剑的手臂。
猗坊沧桑的脸颊上,看着面前断臂的蓟同,没有一丝表情,几息后,缓缓转身,拿着染血的佩剑看向赵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