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管炜听得刘塬褒奖自己,心情放松了下来。
因为他已经听出来了,李哲、李且的事情,一定与太子党及大爷党的党争无关。所以户部侍郎李裕还是十分安全的。
“皇上过誉。臣属之贪谬,乃臣户部尚书甄选之失察也,臣有罪!”
“非汝之罪,乃是恶官潜身,修饰于外,弊之于内也!退下吧!”
“是!”
程管炜应了一声,退回了班列之中。
这一幕让许多人立刻就不糊涂了起来。
皇帝要治李且的罪,但却没将李裕牵扯进来,那李裕的案子是否会有什么变故?
太子党与大爷党之争,到底在皇帝心中是否有了结果?
众臣工正迟疑着,听得刘塬突然问道:“大理寺可曾来到?”
大理寺卿周书礼从班列中走了出来:“臣大理寺卿周书礼,侯旨听宣。”
刘塬问道:“陇西府余讽、宫千树案审得如何了?为何迟迟没有结果?”
没结果是因为周书礼谁都不想得罪,最后得看皇帝的意思,自己才能做决定。
皇帝刘塬问这话,显然是想推进这个案子。
也就是说,大爷党与太子党的党争马上要有个暂时的结果了!
周书礼马上回应道:“余、宫二人奸滑异常,并未审出新供,只言自己无罪。”
刘塬的脸上表现出不满来:“此案是否离奇?”
“并不离奇!”周书礼老实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