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笑道:“当然有事了,没事找你做甚。”
“我……不知六爷有何事……”
刘永铭笑道:“你也许听说过本王名声,本王向来贪财好色,最近感觉有一些力不从心。没别的,就是跟你要几枚状阳药。”
薛西垣此时才松了一口气去,他顿了顿心情才说道:“六爷,请伸手来,我给您把把脉。状阳之物最忌相冲,我得知道您现在的情况,才好给您下药。”
刘永铭将右手伸了上去,薛西垣用左手托住刘永铭的右手手腕,右手中间三指轻轻得压在了脉门之上。
突然,薛西垣脸色一变,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六爷非旦无病而且精气十足,只是近日思虚过甚,当养神休息。这状阳药没必要吃了,我可开一副安神的药方给您,您只需服下一剂,然后静养三日……”
薛西垣想要说下去,见得刘永铭的脸色不对,他只得中断了话头,转言道:“六爷不是为此事来找我的,那是……”
“你觉得呢?”
薛西垣苦笑一声:“我不知哪里得罪了六爷。”
刘永铭认真得说道:“有几件事想问问你。”
“您讲。”
刘永铭问道:“秦王后人在哪?”
“这……这我真不知道!”
“就说你知道的!说二十年前的事情也可以。”
薛西垣说道:“二十年前,秦王自缢后秦王妃诞下一子……”
“不对!重新再说。”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