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首辅曹岳也是一言不发。
因为他知道现在与以前不一样了!
派系、世家将会在皇帝刘塬的安排下,一一瓦解。
这只是一个开始。
余讽也只是一个变量而已。
在众人退回去之后,老古董宿仓突然走了出来。
“臣礼部侍郎宿仓,有本要奏!”
“奏来!”
宿仓大声地说道:“臣闻人君之治莫过于道德教化,是以贤君抚世,先其本而后其末,顺处自然,邪妄无所载,奸逆无所形。故舜帝发教五刑,防奸除恶,匡扶正道。秦王以为卑鄙,欺邪害意、浅薄奉恶,以秽浮之词代赋于贡院之内,使考生蒙羞,弃笔不书者多如牛毛!”
宿仓正在振振有词认真地说着刘永铭的坏话,却没想到,一张大脸便靠在了自己的脸颊边上。
宿仓吓了一跳,向边上侧了一步,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那侧脸不是别人,正是刘永铭。
刘永铭笑着对宿仓说道:“宿侍郎,就算是所有考生都罢考,那也不过是一千多人呀。你家那是什么牛呀?全身上下最多只有一千来根毛?是让你薅光的么?”
“你!你!”
“你什么你!你这是做甚?本王出的题哪里不好了?哪道题不是出身儒家经典了?你这是骂本王还是骂那儒家经典里全是不堪之词?”
“你!”宿仓结结巴巴得说:“我、我不跟你吵!一切由皇上做主!”
刘永铭笑道:“宿侍郎!你要怪呢,就怪你读的那些经典里尽是那样的词。不能怪出题的吧?本王在贡院看过一张卷子极好!上面可没有一点写歪的,那道理写得条条正正。他可没视那些题目为淫邪之词!只有那些眼力不正者,才妄思曲解!”
“你!”刘永铭说得宿仓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刘塬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