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说:“爷我从不忌讳这些,火砖可比青砖耐用得多了,且谁还会跟银子过不去呀!这个便宜贪得。韦氏那里如若还有,你便给我弄来。但有一点!可不能用在给太后祝寿的舍利塔里!我虽不忌讳,但太后她老人家忌讳着呢!”
丁虚苦着脸说道:“六爷,您都知道了,还……还要那种砖做甚!”
刘永铭笑道:“当然是盖房子修王府院墙用的了!话说回来了,今夜我要是不回来,你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明日不上朝,接着等您。由属下向您坦白,总比您发现了来找属下麻烦的好!”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突然他脸色一沉。
丁虚见得刘永铭突然变脸,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刘永铭从坐位上噌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六爷,属下……”
刘永铭若有所思地说:“不关你事!你把银子揣兜里吧,你这忙里忙外的,也该你应得!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什么?”
刘永铭说:“今日上朝,父皇不是把陇西知县宫千树给判了么?”
“是呀!臣在呢,您也在。”
刘永铭急道:“宫千树的女儿还在教坊司里呢!爷我在她那里睡了好几夜,宫千树给放了,未累及家人,没有不放宫玥璃的道理呀!我得去把她接出来!”
刘永铭说着向厅外而去:“步青云!步青云!快套车!爷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丁虚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去:“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是因为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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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铭从王府里出来时天色已经沉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