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长孙无忌,其实是拿首辅曹岳来与之对比。
他一句话将太子党与大爷党都数落在内。
而且他们还对袁魁没有办法,因为袁魁几乎没有什么黑料给他们爆的。
“够了!”刘塬喝了一声之后,只觉得气息有些不顺。
他不舒服地重咳了几声之后,才说道:“李哲之罪不必再议。罪未夷其族,亦是皇恩浩荡了!”
程管炜没有谏言成功,且又说不过别人,只得造退下去。
袁魁也没有再继续说些别的,更没有落井下石,也乖乖地退下去了。
因为皇帝刘塬的身体不太舒服,早朝没多久就草草地结束了。
刘永铭闷闷不乐地从宣政殿里走了出来。
见得前面的厉舒才,他正想要赶脚上前问个清楚,却不想身后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六爷!”
刘永铭听得叫唤,无奈之下只得停下脚步。
他转身一看,竟是那礼部侍郎宿仓。
宿仓为难地看着刘永铭,说道:“六爷,那件事……”
刘永铭苦笑道:“不是爷我不帮你。你昨日才跟我说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帮你呢,父皇那里就知道了!”
“臣明白。只是……”
刘永铭笑道:“要怪只怪你们自己不赶早,总不能让我一个帮忙的上赶子去求见你们吧?”
宿仓急忙说道:“昨天夜里杜家派人去求见您了,他们说您不在王府里!”
昨天夜里刘永铭的确不在王府,而是去了荷恩寺小树林,去救薛开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