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身后没有姑娘,所以他很不高兴,也不愿意说明游戏规则。
那彭传林身后虽然没有姑娘,但却是哈哈笑道:“一会儿玩起来你们就知道了!来吧!令主开始,先做诗吧!”
彭仕祯为老不尊地哈哈笑道:“哪里有令主先做出诗来为难人的。”
彭仕祯说着站起身来,将身上的外裳脱了去,交给了身后的姑娘,才坐了下来。
因为是春夏之交,衣服穿得还算是多,即使去了外裳,里面也不是亵衣,所以王珂珺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那彭仕祯身后的姑娘掩嘴一笑,接下了衣服来。而后她走到桌边将彭仕祯桌前的酒杯斟满,自饮了三杯,这才退下。
彭仕祯顺位下去,即是刘永铭。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我善筹算而不善诗词,叫我做这急诗却是为难我了,我得多想一会儿。不过……这一盏茶的时间怕是我也做不出什么诗词来,倒是让后续朋友有时间想词了!且众位也是不想干侯着。”
刘永铭说着便也站起来,将外裳脱了,交由身后的姑娘。
那姑娘也接下了衣服放到一边,上前一步自斟自饮了三杯。
王珂珺见得有些傻眼,她不知道彭仕祯与刘永铭为什么都不想先做诗,而是想着让身后的姑娘代为喝酒。
王珂珺是个极聪明的女子,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刘永铭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原本也想学着刘永铭那样,但她突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姑娘,还真不好在这里脱衣服。
王珂珺一下子有些为难起来,最后,她只得咬了咬牙,呤道:“绿影清柚裳,独坐深闺房,遥望天边雁,无人话情长。”
“好!”彭仕祯叫出了声来,“小友即是做出来诗了,是想让谁喝酒呢?”
做出诗来是可以让别人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