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虚连忙问道:“六爷,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太不对了!”
“什么不对?”丁虚还是有些不解,“难不成这里头的棋谱暗示着什么内容么?
刘永铭说道:“不,棋谱是好棋谱,妙手连连,即使是棋圣王凌士看到此物,也得连连称奇。可是……为什么就一本书呢?夏彷不可能一点银子都不贪的呀!”
刘永铭说着再一次翻起了书来。
夏冰却在一边冷嘲道:“我爹一个棋待诏,坐在清水衙门里,哪里有什么钱可以贪!”
刘永铭一边翻书又一边说道:“书里也没夹什么银票呀。他若是不拿银票与那人同流合污,他又怎么会相信他呢?”
“什么他他他?”
刘永铭的话将丁虚彻底弄糊涂了。
刘永铭喃喃地嘀咕起来:“银子哪里去了?现银?不可能,若是现银夏冰不可能如此笃定夏彷没钱。若是银票为何不与这本书放在一起呢?”
丁虚算是听明白了一些,他马上说道:“锦盒!”
“什么?”刘永铭看了丁虚一眼。
丁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说话。
刘永铭看了看被扔在一边的锦盒,问道:“你想说什么便直言,爷我再信不过别人,也不可能不相信舅叔你。”
丁虚向刘永铭靠了一步,轻声说道:“宫里出过一些事情,皇上藏存的古绢画曾被人盗过。他们有的把绢画裁了,缝在自己衣物上带出宫来,有的……有的缝塞进了锦盒软皮之下,一般人很难发现。”
刘永铭呵呵一笑:“五哥还干过这事呢?”
丁虚尴尬得笑了一笑,也不回答,好似是默认了。
能在宫里拿着锦盒进出的人可不多,刘永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五皇子刘永钧。